2013年10月29日 星期二

《我的團長我的團》怒放的生命




《我的團長我的團》怒放的生命

曾經多少次跌倒在路上
曾經多少次折斷過翅膀
如今我已不再感到彷徨
我想超越這平凡的生活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象飛翔在遼闊天空
就象穿行在無邊的曠野
擁有掙脫一切的力量
曾經多少次失去了方向
曾經多少次撲滅了夢想
如今我已不再感到迷茫
我要我的生命得到解放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象飛翔在遼闊天空
就象穿行在無邊的曠野
擁有掙脫一切的力量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象矗立在彩虹之顛
就象穿行璀璨的星河
擁有超越平凡的力量
曾經多少次失去了方向
曾經多少次撲滅了夢想
如今我已不再感到迷茫
我要我的生命得到解放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象飛翔在遼闊天空
就象穿行在無邊的曠野
擁有掙脫一切的力量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象矗立在彩虹之顛
就象穿行璀璨的星河
擁有超越平凡的力量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象飛翔在遼闊天空
就象穿行在無邊的曠野
擁有掙脫一切的力量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象矗立在彩虹之顛
就象穿行璀璨的星河
擁有超越平凡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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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龍文章和他的炮灰團

龍文章的真名並不叫龍文章,誰都不知道他的真實名字,他用撿來的名字,撿來的團長衣服,帶領著一群撿來的炮灰,他自稱「團長」,除了煩啦對他心生疑竇,挖苦諷刺他這個偽團長之外,沒有人懷疑他的身份。 

初次登場,龍文章就自稱川軍團團長,上下嘴唇一碰,真正的團長虞嘯卿就「一命歸天」了。他絲毫不在意這群向他開了一槍的潰兵,甚至還讚賞他們敢於開槍,當然狡黠的龍文章欲抑先揚,然後痛斥他們貪生怕死窩在被四個日本兵圍困的緬甸板房裡面,連一點軍人素養都沒有。 

懶散慣了的潰兵,打心裡看不起這個像瘋子一樣的團長,以迷龍為首的他們企圖恃眾淩弱,給他顏色看看,可是在夜幕降臨的黑森林裡面,他們都被深諳森林遊擊的龍文章打翻,一個個不得不拜服於他。 

他們身著一條大褲衩,渾身滿是黑漆漆的瀝青油污,在黑夜的森林裡如同山魈鬼魅一樣,全殲了把李烏拉當靶子練射擊的日本兵。他們心裡隱藏著一點為這個羸弱民族呐喊;為同袍奮勇殺敵;為自已找回靈魂的火苗,一下子被龍文章點燃,他們第一次發覺他們還不是一無是處坐吃等死的廢物。

龍文章如同妖孽一樣從天而降,他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煩啦一直不知如何評價這個出乖賣醜而又足智多謀的龍文章,直到他回憶小時候父親跟他說的《三國》評書,說諸葛亮智似半妖。煩啦此時才覺得,龍文章就是個妖孽。妖是智,孽是逆流激進。

蘭曉龍刻意隱藏龍文章的地域色彩,而不像煩啦、迷龍、阿譯、獸醫、豆餅、不辣和蛇屁股等人從一開始就作為一個地域形象存在。從軍事法庭中龍文章口中如同相聲貫口的一連串或淪陷或還掙扎著存在的地名和小吃菜名中可以大體揣測,他走遍大半個中國,學會了各地的方言和風俗習慣和生存方式,為了活著可以放下自尊:

他可以鼓唇弄舌像神漢一樣裝神弄鬼跳大神去招搖撞騙;

也可以死乞白賴低聲下氣的向英國佬和虞嘯卿要物資和裝備;

他也可以精打細算跟個帳房先生似的算著每一天的開支;

甚至前一分鐘他還向上級很欠揍的阿諛奉承,下一秒鐘又賤兮兮的對這炮灰們耀武揚威。

毫無理由,只因為他把全身心都投入到他的炮灰團。而正因此,炮灰團儘管明白炮灰們的處境和命運,卻仍然死心塌地地跟著龍文章,成為他的死忠。

用阿譯在軍事法庭上為龍文章辯護的話說:「他有罪,可是如果我三生有幸,犯下他所犯的那些罪,吾寧死乎。」

炮灰們都很怕死,因為他們沒有一個可以真正給他們相互信任,帶著他們向前衝,而不用擔心忽悠他們去送死的人。他們其實也不願苟活著,煩啦說過:「如果有個人能帶著我們哥幾個一塊兒往前衝,那該多好啊。」而龍文章正是這個能帶著他們不怕死往前沖的妖孽。

蘭曉龍曾說過,龍文章和孟煩了是對照著來寫的,就像成才和許三多,當然沒有成才和許三多那麼明顯。

龍文章被孟煩了稱為「死啦死啦」,孟煩了叫做煩啦,所以龍文章調侃孟煩了說:「我想到一副對聯,上聯是煩啦煩啦,下聯是死啦死啦,橫批是煩死啦。」

死啦死啦是個聰明人,但是跟做什麼事都瞞不過精得像個鬼似的煩啦,幾乎每次死啦死啦的做法的意圖都被煩啦看清,煩啦用他那扯淡臭貧的話來損死啦死啦,但是煩啦在死啦死啦拙劣猥瑣的賣弄中看到了他靈魂的無畏,他無地自容地在矛盾和糾結中掙扎。

就像死啦死啦對煩啦說的話:「我是有毛病,我的毛病大了去了,但我跟你不一樣,我是一身的毛病,身體的身,而你是一生的毛病,生命的生;我的毛病我可以改,你的毛病改完一個又出來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而死啦死啦也在煩啦那碎嘴損人的臭貧中聽出了他太多內心直陳酸楚的無奈,他無法離開這個看懂他內心的知己,「三米之內,一個耳刮子能扇到的距離。」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煩啦之於死啦死啦,就像唐基之于虞嘯卿。

而龍文章和虞嘯卿也是一對互相對照的人物,《團》劇中經常出現虞嘯卿和龍文章的大段對白,一個濃眉大眼的人跟一個賊眉鼠眼的人囉裡囉嗦,一個壯懷激烈,而另一個卻猥瑣邋遢,兩人一莊一諧,甚至還唱著挺拙劣的雙簧,看起來極具喜劇效果。 
  
虞嘯卿打心裡十分欣賞龍文章,他稱他為「短兵相接的天才」,希望龍文章能去帶領他的精銳,龍文章卻離不開他的炮灰團,總是很欠揍的拒絕虞嘯卿的好意。

沙盤推演虞嘯卿被龍文章扮演的竹內連山打得第一主力團全軍覆沒,第二主力團死傷過半,氣得急火攻心險些自殺,為了請教龍文章的破敵之策,他不惜屈膝下跪去請求龍文章。 
  
南天門之戰前夕,龍文章終於和盤托出他的作戰計畫。因為這個時候的龍文章精神幾近崩潰,虞嘯卿問為什麼,他哭著對虞嘯卿說:「誰都信你,誰都把命交給你,我信誰啊,我交給誰啊?」

死啦死啦這樣一個在精銳眼中小丑般存在的炮灰團團長,卻一直心繫著這群精銳們正眼都不看一眼的炮灰,終於心力交瘁。他遲遲不肯透漏他的作戰方案,就是因為不願他的炮灰團真的成為支撐南天門之戰的炮灰。

虞嘯卿問他怎麼會想到這種異想天開的妖孽方案,龍文章只是平靜淡淡的回應:「我是從我的炮灰弟兄們那裡學來的,因為他們都怕死。」  

因為要儘量減少犧牲,龍文章想出了智取而不是死拼,在他眼裡,這群缺點被無限放大的炮灰團,卻是他可以用生命一起處的弟兄,就像他和狗肉的關係。他成為這群炮灰團的魂,帶領他們完成靈魂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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