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29日 星期二

《我的團長我的團》團長要告訴我們的根本與戰爭無關─上官戒慈3

 



我要在這裡講一下上官戒慈。這是個我專門拿出來想了很久的一個角色,死啦的剋星般的女人,到底代表了怎樣的一部分群體。
回想死啦完全沒有防禦能力的幾個人——淺紅色的小螞蟻,什麼病也救不好的獸醫,還有這個每次面對都在生死存亡階段的,對死啦一直冷到像快冰的上官戒慈。
特別是上官,死啦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一直都是他欠著她的,他理虧的,雖然上官一直並沒有對他提過任何非分要求,但是死啦從上官開口說第一段話開始,就在上官面前是一個無地自容的滿地亂爬的無所適從的蟑螂小強。
真真奇也怪也,難道死啦愛上了上官?
我不認為是這樣的,死啦只是在上官冷冷的,似乎看得透一切的眼中無所遁形而已,那麼他為什麼就那麼沒有底氣呢?
哦對,有一次,稍許好些,在死啦得意洋洋的重組川軍團的時候,在那間他要大展宏圖的破收容站的時候,把上官母子趕出門的時候,死啦是叉著他的叉腰肌使勁吼過兩嗓子的。
那次他是似乎的神氣了一下子的,但是很慘的是,當那個女子不羞不惱的從容走出,不溫不火的應答得體,特別是當寶兒那一聲「爸爸」叫出口的時候,死啦的強撐著的架子是否又倒塌下來了呢?
那時間,低下來的不僅僅是東北佬的脖子,應該還柔軟了在場所有人的心吧,所以這一戰,又是上官勝利而告終。
在與上官的每一次交匯中,死啦完全沒有任何抵禦能力,他始終是失敗的,這個女子,用她看得透一切的眼光把死啦一直推得遠遠的,卻用理解和智慧為所有迷龍的兄弟們,在那個亂世,在遠遠的異鄉,重新找到了一個共同的家。
迷龍沒有說謊,從那天以後,這個家,就是所有兄弟的。而這一切,真的得益於那個有著一雙冷冷的瞭解一切目光的溫情女子。
這個女子冷,冷到了極點,熱,也熱到了極端。
她可以在一個瞬間讀懂死啦的全部傷痛和擔心,並用最到位的語言不緊不慢的打擊他到他崩潰,也可以如侍奉自己的父母般接受煩了那乖戾矯情的父親,她在迷龍的粗野裡感受的到迷龍的愛意和男人的責任感,也會在小醉和煩了的愛情不尷不尬的時候及時輕輕推動,她容忍一切生活裡的不如意和不順暢,但是唯一對死啦不留情面,一擊必中,一中必敗。
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我一直在想,她也知道戰爭是迫不得已,她也知道這都是無可奈何,但是每每對戰爭的狂熱和依賴在死啦和他們的兄弟身上心裡膨脹,這個女子就會適當的站出來,尖銳的,不留任何情面的向他們指出這畸形的心理是多麼的可怕。
她給了所有迷龍的兄弟能夠在亂世裡找到些許快樂和安慰的一個家園,她從沒有反對過迷龍的任何作為,因為她深深的知道,迷龍並不是熱愛戰爭,而只是需要完成自己保家衛國的責任,所以當迷龍九死一生的從南天門回來,這個女子的心裡的欣慰和快樂,真是沒有辦法形容的。
當迷龍幾乎就是死在了她的面前,當她的一切希望全部破滅,當她看見死啦身上又重現了殺伐之氣,她明白,又有太多的死亡,太多的離別和悲傷,太多的傷害會繼續發生了。
所以死啦不會死在她的老鼠藥下面,而是死在了她預言的那些無數的悲傷裡。
所以我懂了這個女子,她在那個亂世裡,她的清醒是無力的,她的智慧只是一種預言,她無力改變什麼,而只是把一個還沒有瞑滅了良知的人心指向了一條無法回頭的死路。
她是悲哀的,因為在那個亂世裡,每個人心都是死了又回頭,再死去再醒來,這些死去又回來的過程會把一切的希望都壓抑在那一團永不瞑目的失望中,所以上官死去,上官再醒來,上官不再回來。
很多時候,我把上官當成了另外一個死啦,其實如果他們合起來,會是一個連唐基都打不倒的人,死啦身上沒有的,上官全有,上官身上沒有的,死啦全有。
他們都無所謂好與壞,但是當那種亂世來臨,他們會是一個人的良心和理智,清醒與激情,智慧與責任,家庭與國家,等等一切需要遵循又反向而走的東西在交戰,一定時候這些東西會融合,但每個節點上,這些東西會是最矛盾的一個結合體。
我在團長裡看到了無數的矛盾和問題,而249最令人惱火的是,只把問題丟了出來,然後給一個模糊的結果就算了,從不教人到底應該怎麼辦。鄙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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