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29日 星期二

《我的團長我的團》團長要告訴我們的根本與戰爭無關─虞嘯卿9



 
有人在兵荒馬亂的分離中   折半面銅鏡

飄泊經年  又重圓如新

有人在馬嵬坡外的夜半時   留三尺白綾

秋風吹散   傾城的宿命

有人在乾涸龜裂的池塘中   見鯉魚一對

用口中唾沫讓彼此甦醒

有人在芳草萋萋的長亭外   送情人遠行

落日照著她化蝶的眼睛

我唱著釵頭鳳  看世間風月幾多重

我打碎玉玲瓏  相見別離都太匆匆

紅顏霓裳未央宮中   舞出一點紅

解游園驚夢

落   鴻斷聲中繁華一場夢

有人在乾涸龜裂的池塘中  見鯉魚一對

用口中唾沫  讓彼此甦醒

有人在芳草萋萋的長亭外   送情人遠行

落日照著她化蝶的眼睛

我唱著釵頭鳳   看世間風月幾多重

我打碎玉玲瓏   相見別離都太匆匆

紅顏霓裳未央宮中   舞出一點紅

解游園驚夢

落   鴻斷聲中繁華一場夢

我唱完釵頭鳳  嘆多情自古遭戲弄

我折斷錦芙蓉  走過千年還兩空空

一城飛絮幾度春風   長恨還無用

解游龍戲鳳

我幾杯愁緒  唱罷還是痛

一城飛絮幾度春風   長恨還無用

解游龍戲鳳

我幾杯愁緒  唱罷還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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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死啦在團劇裡算是個妖孽,那麼虞嘯卿就是個妖精。

很多人不愛看這兩妖在一起演小劇場,我偏偏最喜歡看虞妖精滿腔豪情屢屢被那個妖孽堵得出不來氣的樣子。

在小螞蟻和人渣面前常常沒有底氣的死啦,卻每每在虞嘯卿面前氣壯山河。

庭審上死啦悲傷的念出那長的讓人心寒的地名,導致了虞嘯卿對死啦重組川軍團的決心——當然在背後,虞嘯卿和唐基為死啦應該不止爭執過一次了,雖然走的道路不一樣,在把自己的柯爾特交給死啦的那一天,他已經默許死啦為了再戰南天門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偷摸拐騙、違反軍紀。

而第一次上祭旗坡,虞嘯卿也只把一腔豪情和躊躇滿志顯擺給了那個妖孽,因為在他眼中,大戰在即,這個妖孽必定可以和他一起站在戰爭的前頭,志同道合的他們必定可以一戰而勝,卻沒想到一瓢涼水澆頭——-死啦的不願冒進成了怯戰,一馬平川的虞大少著實聽不的那嗡嗡的怕死的怪聲。

我覺得死啦最要命的一句話就是:會死人,他知道啊,可是倒讓他長了精神?!

真正讓我等怕死的平民寒毛直豎。

死有那麼可怕嗎?

在國破家亡的時候,死,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為什麼去死和怎麼樣去死,這個恐怕對平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如果沒得選擇,中國人其實都不會怕死,但是,死得毫無價值,死在愚蠢、專制、輕率、和被利用下,那死人的眼睛是會閉不上的。而對虞嘯卿們來說,對唐基們來說,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寫到這裡,兩年都沒有注意到、沒有看懂的第一次上官和死啦PK說的話我終於恍然大悟。

我終於明白了這番話為什麼在暫態之間能把死啦打到一敗塗地,我也終於懂了這番話到底意味著什麼意思,這番話其實真是這部書的精髓,可惜拍出來沒幾個人會細細考慮這番話的真正意思,所以換成了上官追殺死啦————

其實就死啦那一向混不吝的德行,他也未必會為了上官的槍而躲到樹上去,在一個坑蒙拐騙偷齊全的兵痞眼中,一個喊打喊殺的女子,遠遠沒有一個有著堅定明白冷靜的眼神的女子更有殺傷力。

我長大的地方,有一種孩子,叫作鬼嬰,生下來就要被拋棄,因為他命裡要禍秧別人。他身上有個標記,寫著要出人頭地,他不知道人這輩子要做什麼,但他不管怎樣也要出人頭地。

他很聰明,強取豪奪,沒人比得過他,他要的不光是錢,也不光是權,他要勝利可不知道什麼叫勝利,所以他什麼都要。

老天在他身上下了咒,其實他就是老天派到人間來收魂的惡鬼,什麼都沒法讓他開心,他最後只好要別人的命。


「您準備好死了,所以我們也就應當為您的理想去死了。

團座,你們是恨天無柱恨地無環的強人,只想自己所想的天才。

您和我丈夫都好像從日本來的精英,頭幾十年可以為了扶助他們的中國兄長而殤,後幾十年可以為了保持他們欺淩弱小的權力而死。

你們是那種交合剛畢就互相齧食的毒蛛,你們為了理想要淩駕眾生,為了淩駕眾生再把理想當作肥料,你們是林子裡的霸王樹,你們生長的地方連灌木都長不出來。」

這幾句話才是書裡真正的精髓,細細想,把這幾句話聯繫到世界上所有渴望戰爭的狂人身上都是一樣的,甚至可以聯繫到天下所有極度渴望不擇手段成功的人身上。

不寒而慄。


想想虞嘯卿————所以死啦寧願去死也不願意做成虞嘯卿,所以虞嘯卿最後把張立憲留在身邊委以他咒駡的重責,天下的獨裁者、戰爭狂人基本上就是這幾句話裡成長起來的,9的眼睛毒辣遠至千百年古今中外,一切的悲傷離別,一切的血腥暴行,一切的緣起緣滅,以前,現在,還有將來我們一切苦難的源頭,那看不到底的黑暗。

所以我相信虞嘯卿至死也沒有明白死啦所說的無路可去的意思。真是無路可去,我有種再上一次南天門,但是我沒種看著你們死了。

那看不見底的死亡的暗影在籠罩著死啦的兄弟,虞嘯卿們為了理想要淩駕眾生,為了淩駕眾生再把理想當成肥料,而在一再的淩駕以後,那些理想早已變了味道,那些死亡不過是理想的肥料,那些道理已經成了藉口,然後,那就是然後————一敗塗地也好,勝利凱歌也好,只有死亡、分離、悲傷來作理想的下腳料。

我想最後虞嘯卿還是沒有完全懂得死啦的死亡的意義,但是他最看重的人的死亡終於讓他悟到了一些模糊的什麼,那麼我想,死啦的死,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就還算得上值得。

所以我明白了煩啦的那杆空膛槍的意義是多麼耐人尋味,槍,最暴力最無情的武器,卸掉了子彈後,成了某種極具和平意義的象徵。


戰爭是最抹殺人的本性的人類最醜惡的行為,而只為了勝利、為了利益、為了淩駕眾生去發動一場戰爭,是人性中最最黑暗、最最骯髒的心理。

249總結了這一切,可是意思太深,用詞太淡,我想,真正明白的人,不會太多。

但是至少有人開始想了,為此,我膜拜9爺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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