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29日 星期二

《我的團長我的團》怒放的生命─馬大志1

 


《我的團長我的團》怒放的生命─馬大志1

寫完了那些濃墨重彩的人物,我的沉重和深刻已經快湧動的差不多了。

但是還是有些東西沒有倒完,因了對那些人的敬重和喜愛,這個帖子是相對那個無關帖子來說,要從輕鬆的角度去試試寫一點我的感受的,這些傢伙,哦,這些吃貨,給我的感受也許不會有那麼深,但是這些讓我哭笑不得的傢伙,在很大程度上就像那一坡開的那麼爛漫的山花一樣,不只是點綴了那個戲,還燦爛了我的心。

所以,在此專開一貼,為那些可愛的爺們兒,取義的勇士,為那些我會一直記著的髒兮兮的臉上那笑到我心裡去了的頑皮而純淨的笑容,為了讓我自己也可以有一天那樣驕傲而滿意的笑出來。

寫他們,是並不想像前一個帖子那樣挖空心思的,因為我想,他們的一生,也並沒有挖空心思的去活著,所以這個帖子會歡樂起來————也許會有些部分尖酸刻薄,但是表拍我,要拍請拍那個長了一副尖酸肚腸的孬編好了,他教我的。

好了,交代了前言由來了,那麼就來吧!


隆重閃亮登場第N大綠葉,看著他就想吃東西的我們的團劇第一美食家:

蛇哥,字屁股,號馬大志,粵軍,參加過淞滬會戰,老兵,常年挎著把菜刀,最大愛好:打鬼子和做飯。

我和廣東佬打過交道,他們對吃的認真程度在整個中國都算的上是虔誠的————選媳婦的最基礎標準很大程度可能要看那煲熬上大半天的湯,而且很多大事是在飯桌上決定的這一現在風靡全國的風俗,實際上源於幾乎每個廣東佬都喜歡的泡茶樓的習慣(那真是泡啊,可以說很多廣東佬的整個白天的一半都是在茶樓裡待著的)。

實際上廣東的美食對全國都是有影響的,我所在的城市也絕對不例外,兩廣的人到了北方飲食是個大問題,我父親是北方人,但對北方菜系用了四個字形容——笨、大、黑、粗。其實真的蠻生動的。

所以我在想蛇哥打淞滬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過的,可能那些日子血與火早就消弱了他的味覺吧,但是一旦閒下來,蛇哥可是不能放過任何吃的機會的,但是到後面他和不辣到底是怎麼做兄弟的我倒很有興趣,因為湖南人的飲食習慣對廣東佬來說是很難接受的,實際上性格也是——-——廣東佬實際上普遍的性格也很彪悍,錢鐘書說過,在中國,只有三個半地方的人是可以說我這地方的人就這樣的,湖南人,兩廣人,外加半個山東人。

所以蛇哥雖然平時不顯山露水,在那些散兵圈子裡還是沒人敢招惹的。

蛇哥很喜歡說話,誰發表點什麼言論他都喜歡第一個跳出來搭茬,嘴很碎的蛇哥是散兵堆裡唯一堅持自己的個人愛好,而且還把愛好變成職業的。

實際上我每次想到蛇哥不是因為他殺了多少鬼子或是幹了什麼特別的事,其實整部戲裡蛇哥除了裂開他髒兮兮的牙涎笑著亂搭茬外,就是揮著菜刀給人做飯,甚至每每衝上戰場,蛇哥都一臉彪悍,哇呀呀的揮舞蛇屁股牌大菜刀,砍敵殺人,無不披靡。

好一個民國版的鎮關西啊。

按說這樣的蛇哥是相當暴力的,但是我真的沒看見————我看見這個廣東佬,真正開心的時候,專心的時候,就是在做飯或是殺鬼子,好像他身上有個轉換器,上了戰場他戰士,菜刀是武器,下了戰場,他是廚子,菜刀也是武器,他是最愛他的武器的戰士,無論在那裡。

沒有看到過蛇哥用菜刀去威脅任何一個自己人,這就算是不辣、煩啦、迷龍、死啦都有試過的事情,在蛇哥的心裡,事情絕對相當簡單,下了戰場,菜刀就是拿來做飯的。

我在想如果今天蛇哥當了我們的公務員那該多好————他永遠不會對自己的人舉起他的刀,不管是怎樣的刀。他就算是從奧迪下來還會回家給老婆做飯的。

蛇哥最後死了,用身上的所有爆炸物換掉了幾個鬼子,但只有阿譯記得他叫馬大志,是個盡了自己本分的一個勇敢的戰士,他的兄弟們吃了他做的好幾年的飯,會不會所有人這一生都忘不了蛇哥那美好的廚藝呢?


他一直記得他的兄弟們,死了還要涎笑著回來對他們嘮叨個沒完,是讓大家不要忘記吃飯嗎?還是要告訴大家其實死得其所真的沒什麼遺憾?

反正活著的兄弟一定會記得那幾年蛇哥給他們做的飯,這廣東佬真是牛啊,搞到兄弟們每次端起碗來都要想他一次,所以,這部戲裡,留得最久的味道,永遠屬於我們的超級大廚————蛇哥,字屁股,號馬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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