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9月23日 星期一

《血色湘西》那一縷美麗哀愁




<血色湘西>那一縷美麗哀愁


題記:所有的愛情故事都一樣。尤其是初戀,大多都沒有好結果。但是那種很美好又很破碎的痛心疾首,卻總是讓人留念,揮之不去。最終卻還是無言的結局——太多的語言消失在胸口,只剩別離與悵然在久久的縈繞。


從來都是喜歡《邊城》的。所以看到<血色湘西>的預告片時,就被旖旎的山水和少數民族特有的風情吸引,迫不及待地想一睹為快,好快點了結心底的邊城情結。

<血色湘西>果然讓我如願以償,滿足了我對 湘水和愛情的一切幻想。

心裏定然是很喜歡這種綠色基調的故事。除了在山水派詩人的古詩上和<邊城>裏,很少能在文字中看到很少看見過這麼美麗清澄的湘水和鬱鬱蔥蔥的青山了。心底的田園情結也一直在蠢蠢欲動。

山美、水美、歌美,人更美。

在這自然的純美中孕育的愛情也是美麗動人的。

如同<邊城>一樣,見證著穗穗和三怒美麗愛情的湘水沒有給這對戀人一個童話的結局,而是留下了一段美麗卻不能繼續的綠色愛情和一縷淡淡的美麗哀愁。

曾經看過一篇叫做《野生的女子》的文章,裏面描述了這樣一種女子:

「野生的女子我有時行走在人群之外,不時的和現實不合拍子,如天地間突然冒出的一棵草,或許嬌嫩,或許飄搖,或許堅韌,可在自己的曠野裏,驕傲地生長著,生命力極強。

野生的、自然的女子,是那一點點青,染了這個世界的白與黑,暈染開來時,我們的生活,就有了幾分妖嬈的氣息,神秘的顏色。」

這恰好是穗穗的真實寫照。既有小家碧玉的花容月貌,又不乏出水芙蓉的出塵脫俗,卻又冰雪聰明 ,靈氣逼人,活潑可愛。典型的湘西女子。

我一直認為野生的女子是流動的水,生動,卻又纏綿繾綣。能配上水一樣女子的,大概也就只有炙熱的火了。

水和火本來是不相容的,可是一旦水火交融,就生生世世糾纏在一起,直至消亡。最執著的愛情就屬於水和火。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宿命。

端午節,棲鳳橋下那個火一樣的男子出現了。他高大威猛,虎背熊腰,氣宇軒昂。他只遠遠看了橋上的少女一眼,就一見鍾情,從此堅定不移地戀上。

從火辣辣的情歌開始,到撐著竹竿跳到橋上,攔住她的去路,詢問她的名字。被有點小惱怒的她斷然拒絕後,還是堅定地笑著說我一定會曉得你的名字的。

再到後來的賽龍舟,奪得牛角刀,在眾人的歡呼和期待中送給心儀的女子。

這樣的桀驁不順,直接大膽的表白,這麼血性的男子,怎麼不能能在少女心底激起一圈一圈的漣漪呢?



正如電視評論所說:「三怒送牛角刀給時,不但俘獲了穗穗的芳心,也俘獲了電視機前觀眾的心。」

可惜,湘水邊開始的戀情是美麗的,也是憂傷的,結局註定是分離。

郎情妾意,小橋流水。

愛情在經歷一系列曲折和困阻後,終於衝破仇恨的藩籬,兩個有情人準備結合,幸福終老。但是,生活中有太多的不確定性和偶然性,所以往往事與願違。

一場意外的事故毀滅了一切。愛情可以化解仇恨,卻抵擋不了陰謀。

新婚之夜,新郎的乾爹和新娘的親爹同時在這個陰謀中慘死,本是應該是眷侶的情人間又再次成為殺父仇人。轉眼間,幸福灰飛煙滅。 

故事沒有結束,陰謀終於被揭穿,真相大白,可是,民族危機也來了。三怒在一場戰火中以身殉國。有情人終究沒能在一起。
滴滴答答,如水。  

轟轟烈烈,如火。  

詩經裏最美的詩句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灼灼其華,等到一切風景都成為背景,火也熄滅,水也乾涸。 

那個時候,不再畏懼死亡,更加不害怕鮮活的生存。


我想,穗穗也是這麼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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